意识中，食魇长蛇传来警告。

"我知道。"

徐茗涵在脑海中想了一句话，反复想了三遍。

确定能被食魇长蛇探测到，才停止了这种思维强迫的行为。

自从前些日子白澹隐发狂爆发之后，被徐宇杰和徐沈秘密藏起来的食魇长蛇不知如何联系上了她。

"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

"为什么选择了我？"

徐茗涵随意的传达着自己的思想。

对面的食魇长蛇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了口。

"你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一切结束。"

"不是吗？"

"主人。"

食魇长蛇的话像是古老的记忆，传输进徐茗涵的意识之海。

虚无世界之主，居然也有主人。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一回事？"

这食魇长蛇，该不会是在蒙自己。

"那是因为......"

"有人偷走了主人的脑子。"

"当年也是因为我察觉到了主人的气息。"

"食魇长蛇一族，才被灭族。"

食魇长蛇的声音十分沉重，还有几分恨意。

脑子？

徐茗涵摸着自己的脑袋，并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异常。

"那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被囚禁凌辱的这些年。"

"我隐约探查到了，一些真相。"

食魇长蛇的声音越发神秘。

"什么真相？"

握着手机的手，紧张的握紧。

看着四周穿梭而过，穿着白衣的实验人员，一股从未有过的不安感，涌上了徐茗涵的心头。

"主人。"

"连你也会害怕了。"

"果然，时间改变了很多事情。"

食魇长蛇的语气低沉，像是感概。

"主人。"

"主人，我曾在徐宇杰的意识之中，偶尔看到了......"

"啊！"

意识之中传来实验长蛇的惨叫声。

随机，就是意识之中飞快切断的联系。

不是外界的力量强行切开，而是食魇长蛇自己逃离的。

仿佛害怕别人探查到他和徐茗涵的交流，像是在保护着徐茗涵。

按灭手中的手机，徐茗涵就要起身。

徐沈和徐宇杰隐瞒的事情一定十分重要，而且一直害怕被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