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年前！"

"居然是五万年前！难怪你不老不死！"

"我还以为......"

他徐宇杰简直就是个瞎子，一个现成的遁天之境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了数万年。

他居然都没有发现。

"你还以为，是徐家的祭司，将我变成了不老不死的人？"

徐沈忍不住笑了出声，是极其讽刺的笑容。

"小笙这么纯洁。"

"她怎么会研究如何让人不老不死？"

徐沈走到徐茗涵身边，双手抱起徐茗涵，仿佛在看这世界上最美而最易破碎的宝贝。

"她只是，爱我。"

"才做了错事。"

那异域风情的眼中，露出哀伤之色。

若是天要惩罚，就惩罚他就好了。

为什么，要惩罚她的小笙？

神什么的，他才不屑去做，他只要她的小笙。

不管她是神明，还是普通的除妖师，又或者是人类也好。

"那你早就知道，是我拿走了她的脑子。"

徐宇杰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恐惧，原来他所做的一切的事情，都被徐沈看在眼里。

"当然。"

"我还知道，你本不姓徐。"

"姓陶。"

徐沈轻飘飘的眼神，看向徐宇杰，宛如神明在俯瞰蝼蚁。

原来，陶家的事情。

秘密研究傀儡之术的事情。

徐沈也知道吗？

直到徐沈带着徐茗涵离开，徐宇杰这才瑟瑟发抖的站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徐沈知道他拿走了小笙的脑子，装作不知道。

难道......

徐宇杰的脑海里闪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看着地上的蛇妖朱丽，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也许，他们这些人靠近徐沈是有所图谋。

但徐沈，就是拿着诱饵，将他们一点一点，像猪狗一样圈养在了身边，只等待时机成熟的时刻，就宰杀掉。

"徐沈，徐沈。"

"难道你真的是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