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情字方面,他从不勉强。
可是那股闷气却也横在了胸口处,找不到一个宣泄点。
何欢抬头,呆呆地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
他这是怎么了?
一会儿又说急用,一会儿又让她不用弄了。
什么毛病。
男人还真是善变。
虽是这么想,但得了特赦令的何欢,却犹如一只打开了笼子的鸟儿,脚步欢快地往外蹦跶而去。
火急燎急地往医院赶去。
萧南俯首眺望,她打车离开的一幕,映入眼帘。
饶是神经粗条的何欢也发现了,这几天,萧南似乎对她很冷淡?
这还是她想了半天,才想出来的词。
虽然他以前对她也没多热情,但他们的关系似乎一下子又拐回了原地。
不,准确地来说,比刚认识那会儿还糟糕。
具体表现在公司,身为秘书的何欢再也没有被召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