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凭我怎样难受,这颓废的身子依旧不懂不能动。
此后的数天,我陷入了一种漫长,无望,又愤恨的情绪之中。
每一次的喂药,都像是踏入地狱般的痛苦。可每当这个时候,只有长毛怪一个。我在心里默默祈祷,女警犬,下一次一定要在这里陪着我,可到了下一次,又是期待下一次。
总算,我从它们的谈话里得知女警犬次次不在的原因了。
“太残忍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是呀,所以这种喂药的痛楚,留给我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真想天赋秉异的打通任督二脉,将浑身的骨血重塑一次,然后好好跟长毛怪理一理我这些天所遭受的罪孽。
“不过,兔子先生,哈德这药都连着吃了五天了,怎么一点起效都没有?”
“哈!”长毛怪重重的谈了口气:“我之前也说了,现在找不到合适的药材,替代药材的功效自然要差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