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穿了一套华亭中学的校服，胸牌的一角被照亮，最上面是一班两个字，下面也是默。

……

次日，姜言直接顶着两个熊猫眼去学校，她也不想的，任谁在梦里被变态跟踪狂逮住还能没心没肺地睡着才有鬼呢。

上午课间操结束还有二十分钟休息时间，一班作为重点班，大家都非常自觉地继续学习。

钱海默照例拿着不会的题请教姜言，结果姜言一转头，她那对熊猫眼直接让他轻笑出声。

“姜言，你失眠了？”钱海默忍住笑，“这对熊猫眼非常衬你的眼睛。”

“做噩梦了，大半宿没睡好。”姜言拿出小镜子照了照，“乖乖，这烟熏妆好自然。”

钱海默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烟熏妆会哭的。”

姜言一听也乐了，还对着镜子眨了眨漂亮的猫瞳，她自己觉得是眨眼睛，落在钱海默和端木默眼里，这分明是在放电。

钱海默直接被电麻愣住了，一时间心里眼里只有那双正在放电的漂亮眼睛。

端木默也直勾勾盯着姜言的眼睛，痴迷的眼里暗流涌动，插在口袋里的手再次握紧那个东西，心里却装满了柠檬水。

“姜言，给你。”庞玮特意拿了个黑色袋子装了擀面杖和灭蚊器。

“好的，庞玮同学，中午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姜言落落大方说出来，人家冒着生命危险送自己回家，请一顿饭是应该的。

庞玮也不扭捏，姜言肯定是感谢自己护送她回家，食堂一顿饭也不贵，于是爽快地答应了，“好的，放学我等你。”

庞玮潇洒地离开了，姜言也没觉得两个人的对话有什么不对，完全不知道钱海默和端木默两人受了多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