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真误会。南山正色解释:公子留我下来,是为了照护你,别让其他人碰见你。毕竟您现在可是朝廷缉拿的罪犯。
好吧!
林楚浅无聊的用手指沾些茶水在桌上涂涂画画,其实她也就这么随口一问。
若何长笙这么想监视她,真的怕她逃走,犯得着留南山在此,直接撂个悠然,不是更为稳妥?
林小姐。南山上前坐在她旁边,对她好奇的笑了笑。你与公子住在同一屋檐下,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这八卦的嘴脸。
能发生什么事情?她反问。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林楚浅连忙打断他的臆想,没好气的说道:各自安好,一夜无梦,没你想的那么精彩。
好吧!
这小厮居然还有点点小失望。
林楚浅才懒得理他,如今她的家人都在狱中受苦,别说与何长笙没有发生什么,就算是有,她也无暇顾及。
年关将近,若是再毫无进展,除夕那天就只能互相挂念了。
——
阳光和煦。
何长笙带着悠然从容的走过回廊,身侧并于下人带路跟随,犹如在自家院子行走。
待穿过一小片萧瑟的竹林,绕过石径,跃然出现一座小庭院。
他微微上前,对正背对着他的男子行礼。
义父安好。
高江此时正在执笔练字,洋洋洒洒的布满宣纸,听到他的声音,缓缓收尾落笔,转过身来对着他点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