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要把他的耐心消磨光,消磨的干干净净,直接记恨上她才好。
傅延琛修长的捏着女人的下巴,沉沉出声,"永远不会。"
即使现在是眼睛濒临,"你放心,就算是磨光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说的话是那么的让她心惊。
"你要折磨我?"
傅延琛听着她说的话,眼底有些浓浓的嘲弄,"江晚,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江晚眼眸一红,看着他。
是她在折磨面前的男人,而此时他还要哄着自己。
她别过脸,不想在看见他的眸子,接着声音哽咽了,"我不愿意在折磨你了,我们各自放各自自由,这样就不会相互折磨了,傅延琛。"
"谁说我们是互相折磨了?"
傅延琛看着她委屈的表情,紧抿的薄唇,"江晚,你听话一点,不要让我心焦。"
"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傅延琛。"江晚眼泪又开始涌出来了,接着把脑袋埋进被子里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虽然不是我顶撞的奶奶,让她气的住院,但这一切的确是因为我,傅延琛,我不想让你为难,你明不明白,而且我也痛恨我自己..."
为什么会有第二人格,是她...
不坚强吧...
傅延琛看着江晚缩到了被子里面,听着被子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伸出手去扒拉被子,把她的小脸掏出来。
接着用指腹擦拭着女人的眼角,"哭的不难受?"
江晚看着他,"难受。"
傅延琛叹息着,"既然哭的难受,那你还哭?"
"我就是要哭。"她出声。
傅延琛眉宇敛着,伸出长臂将女人抱入怀中,"好,那你哭,我抱着你,你哭就好了。"
江晚就在他的怀里哭,似乎是想要哭的昏天黑地一样。
等到她哭的差不多了,已经从很大声的声音小声了。
他就知道女人已经哭累了,"好了,累了是不是?"
傅延琛用纸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干,接着耐着性子出声,"现在想要喝水了吗?"
江晚已经哭的口干舌燥,她点点头。
男人这才把一边准备好的水给她递到嘴边。
江晚一边抿着水,一边看着傅延琛。
"喝够了?"
傅延琛看她似乎已经喝光了。
江晚点点头,"嗯..."
傅延琛就像是在照顾孩子一样,听着她说自己喝光了。
又才出声,"那现在不闹了好不好,我们把粥喝了,垫垫胃。"
他想到她昨天跑出去,又是去了赌场。
江晚又乖乖的把粥给喝下去了,她不想闹了,再怎么闹,傅延琛目前也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