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只做了1件事,那就是【内视】,仅仅是调运了伤腿周围的特殊血液,想要借以治疗肝区隐患,可现在这个结果:【腿废】...
呼,死字怎么写,裸哥很确定,就是这么写的!
“真他么蠢,为了治肝,弄残条腿,可肝治好了嘛?你个250,真蠢死,蠢蛋到家了……”
“我……这事怪我喽??”
裸哥头疼了,这事儿怪自己吗?
为了印证脑中的推测,他不一直都是这样干的嘛?
【护之铁壁】,不就是这么学来的嘛?
难道是,好运气走到了尽头?
裸哥头疼
学【护】伤【肝】,这事儿不亏
治【肝】伤【腿】,这就操蛋了,这他吗是要死人的,死的就是自己。
“......”
裸哥一个劲的嘀嘀咕咕,压力之下,神经彻底错乱开来,他自明白死字怎么写,就因为知道,压力才压的他难以喘息......
嘀咕不断,连小黑妞都受了影响,睡梦中不满的翻了个身.......
“.......“
“姑奶奶,千万别”
小黑妞这一翻身,吓得裸哥魂都揪紧了,一时如木头人一般,僵挺硬板,丝毫不敢动作一二,张开的嘴巴,干涩异常,却连口水都不敢吞咽一下,直至,双眼惊恐的从小黑妞身上移开,艰难的眨了眨,还好,姑奶奶没醒过来......
“不要发神经了,时间不对,腿伤了,不代表腿就废了,还有时间,天明以前,还有时间,快......取尸皮......”
“诶.”
裸哥放慢动作,轻手轻脚的,取皮......剪....贴......,几个如此简单的动作,却憋屈的一身浆汗,也不知道【忍者】都是怎么炼成的,简直不是人类的范畴......
总算幸不辱命,搞定了皮子......
“你说的对,还有时间!“
“1:21,天明还要5小时......“
低头沉默,5个小时,这也可能是种奢望,前提是......小黑妞能睡个懒觉......
低头看下小家伙,那缩成团的萌样,裸哥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车外已成死局,她不醒还好,群尸还不会乱动,可她一旦醒来。。裸哥都不敢想下去,这丫的真见鬼了,怎么就变突成这个样子了?
脑浆子百转,双手却不能停,举起水壶,慢慢饮下......
现在这情况,诡异难言,连生命的走向,都已经由不得他......
没有了嘀咕,裸哥开始吃饭,食物浸在口腔中,却也不敢钢齿锉切,只是静静的等待,等待食物变柔软,这才小心的咀嚼,小心的下咽......
时间如同静止一般,裸哥难受的很,狭小静止的世界里,裸哥只能憋屈的祈祷,祈祷再多给他一些时间,他根本还没有准备好,现在还不行,万万不行......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我听不见......”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我听不见......听不见......”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我听......草泥马,老子要是不死,一定炖了你......”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鸦哥,鸦爷......我错了.......”
“嘎嘎嘎”
”鸦祖宗,您行行好,您高抬贵嘴,放过小的吧,千万莫要叫唤了......”
“嘎嘎”
“什么,您老有要求?您到是提啊......”
“嘎”
“什么?
要吃鲜肉,有!
要吃眼珠子,有有!
要吃卤煮橘光脏器,有有有啊......
没骗您,真的没骗,小的祖传手艺,和炖鸡汤一起学的,肯定给您炖好喽......”
“嘎”
“啊?
你还不想住在野外?
行啊,没问题,从此以后,你住车里,我住车外,小的从此就给您把门了......”
声音渐渐远去,裸哥头上像顶着个大西八,那眼神,确定过了,生无可恋.......
“丫的,不管怎么说,这死鸦总算是撤了,虽然还叫唤,可声音小多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