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是不是和以前靠着玩手段接近他的女人一样。
灵怜发誓自己真的是要拒绝的。
可这一肚子坏水的老狐狸怎么可能轻易将已经咬到嘴巴里的猎物放走。
他一言一行都说的诚恳认真,到最后还和她扯起了什么什么深情又文字的句子。
听的她鸡皮疙瘩一层一的直往下掉,一肚子坏水掺着一肚子墨水就要往她脑子里灌。她不听他还不依,嘴巴上说的画风是正人君子做派,手上捏着她的腰却比什么都紧,最后甚至都带上了三分威胁气息。
她和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说也有过挺多的几次“床榻”交流,抵死挣扎倒也不必,不存在的“贞洁”早就被他嚼碎了强吃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男人眼睛都憋红了,大有她不同意他就硬上的架势,一口咬住她的喉间软肉不松开,吓的她头皮都有些发麻。
话说……“衣冠禽兽”这类词说的是不是现在这男人的模样?
灵怜那时候就晃了一下神,便就被男人钻了空子。
她记得自己迷迷糊糊的是被男人从沙发上打横抱起送进了他的卧室的。
那男人手劲大,捏的她身上几块肉生疼生疼的。被放在冰凉的床铺上时还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嘴巴里含糊不已的叮咛几声,那男人便又沉沉的压了过来……
陌玉低沉的声音如某种咒术一般在她的耳边反复响起,无非都是一些枕边爱语,如同催眠一般,听的她头脑发昏。
看来可儿说的是对的。
世界上哪有人会莫名奇妙对一个人好,不过都是所有目的私欲罢了。
第二天陌玉一大早的神清气爽的出去参加学校研究会议,留她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艰难不已的爬起床,扶着“嘎吱”作响的腰肢步履蹒跚的下了床去救助站。
她是直接从陌玉房间里出来的,那些在陌玉家做事的人之后看着她的眼神直接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