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好听。”抚婆婆道，“但若是唱的时候会有人在身旁为你抚琴合歌，那便更绝了。来，和我唱一遍。”抚婆婆眉宇带笑的看着灵怜。

可灵怜在那之后也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你可真是扫兴，抚婆婆这么努力的教人唱歌。”明月在旁边调笑，“连申师弟都在旁边等了半晌了，都不见的你开口。”

“还说别人。”抚婆婆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明月，“我教你唱的时候你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叫都叫不住。”

“我不喜欢唱歌。”明月说的理直气壮，“唱了歌没唱好只会让我的心情更烦躁，还是不要了。这个静心方法可不适合所有人用。”

“不过话说回来，申玉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我都不知道。”抚婆婆看向不远处抱着佩剑斜依在树干上的少年。

“他早就来了，专门来听您和师姐听歌的。”明月说着，脸上的笑意渐浓，“结果到现在都没听到师姐开口。”

“说起来，我记得那孩子不是早就把那清心诀给学完了？”抚婆婆对着灵怜道，“若是觉得我这个法子不管用，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师弟。你们年龄相似，应该比我更有相同的话，法子也更好些。”

随后，抚婆婆便将那少年叫了过来。申玉恭恭敬敬的冲着在场的三个人行了礼，抚婆婆道：“你师姐练功遇到了困难，作为同门师兄弟，你们应该多多帮扶才是。”

申玉抬眼淡淡的看向掌门人旁边杵着的灵怜：“一直在帮师姐，但可能是我法子讨不得师姐喜欢，所以师姐才来找了掌门。”

“哦，这样啊……”抚婆婆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她刚刚是不是在这少年的言语之中还听到了几分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