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路远实质上的初恋，红发女猎手艾拉对他的感情也从未虚假。

至于说海伦娜潜意识为何会受另一个位面的异界多重身艾拉的影响，那跟她从卡珊卓众仆从中脱颖而出成为所谓冠军神选的过程有关。

她们这些高阶穿越者的附属追随者，并不是天生的穿越者，也没有独属于自己的完整穿越系统。

取而代之的，是类似燕子当初从她祖先那里继承的不完整次级系统的东西。

而在这过程中，为了强化他们的战斗能力，高阶穿越者可以在他们众多的异界多重身中挑选一些能力强悍的，将他们的记忆或者说战斗意志，用某种手段转嫁给这些追随者。

算是某种程度上的批量强化战士。

不过强化的不是身体，而是意识，或者说灵魂。

所以，就有了之后的那些事。

至少这些是高阶穿越者卡珊卓亲自给出的解释，嗯，用分身向燕子给出的解释，又转述给了路远。

其中有没有刻意克扣什么的，路远也不知道，当然他也不是很在乎。

当知道海伦娜或者说伊莱莎意识中有着已经因为整个位面被完全封闭而许久联系不上的艾拉的印记之后，这家伙对待红发女的态度一改之前的冷淡，颇有些爱屋及乌的感觉。

嗯，还不能太过分，否则燕子那边也不会轻饶。

不过嘛，红发伊莱莎用这种手段得偿所愿，自然也等于把一半的把柄主动交到燕子手上，于是之后的几场战斗中，路远都成了孤零零在一旁观战的那个孤家寡人。

那话怎么说来着，假如女友的女友还是我的女友，那么生活将会怎样？

路远的回答是，凉，身心俱凉。

不要小看这些女人们自己玩闹时的创造力，那怎一个触目惊心了得？

三人这种两两给第三人戴帽子的吊诡关系，就这么奇奇怪怪地稳定下来。

然后，就是萝丝克芙那句话里意有所指的事。

什么叫“某种类型的得到满足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