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可能性，是路远脑海里可能性最高的两个，却不是全部。

而且，就算都不对也没关系，反正他现在是有后台的人了，大不了回头去问自己便宜师傅卡珊卓，根本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脑力。

所以，在娘版洛基问出这个问题后，虽然路远依旧沉默，但他并没有陷入迷惑中。

然而在洛基想来，任何人听到这个问题时，都应该被其震撼才对。

而他，只要乘着这个机会痛下杀手，就能轻易干掉对方。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就在他笑意盈盈地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装作不经意间踱步到路远身侧的他，一只手立刻化为利刺，在路远背后，由下而上直刺他的后脑。

在他眼里，以意识体状态受此一击，那搅局者不但会本我意识消散，而且他的记忆乃至身份，都能被自己继承。

就像曾经的自己，夺得现在的身份时那样。

想到过去，洛基也不由恍惚了下。

本来这也没什么，可问题的关键是，路远本就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失神。

相反，早就体验过他的随手坑人的路远，在他装作无意地踱向自己侧身时，就已经时刻提防着他。

于是，当他意识体一只手变为利刺的同时，路远便已注意到。

所以当洛基用手刺刺向路远后脑，同时因为追忆过去而恍惚了下的同时，路远已经转过身来，扣着雷神矢的右手则迎向了对方刺来的手刺。

“仓啷”

本应该是两个软绵绵无实体的意识体之间的冲击，要么像是鬼魂一样，相互穿过对方，要么就像是能量生物似的，本质能量对冲在一起。

万没想到，最终发出的却是一道金石交击的声音。

这声音如此突兀，如此刺耳，刚刚还沉浸于对过去的缅怀的洛基意识，立刻察觉到不对味，赶忙向外移开的同时，也将手刺还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