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的火气来得莫名其妙。
不过鉴于他人经常让她捉摸不透,程心愿也就不费心去猜自己到底哪句话得罪他了。
干脆躺下睡觉。
在梦里去狠狠的虐一虐他。
霍景天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丝毫没有困意,大脑反而异常的清醒。
她买的戒指是送给谁的?才刚领结婚证,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要跟画清界限吗?
他被这些问题折磨的头痛欲裂。
难不成她以为,和自己领了结婚证,她哥哥就完全不用担心、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霍景天冷笑出声,看来自己还真是给了他这个错觉。
醉意上涌,霍景天推门,走到她的卧室前,用力的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