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也不用动不动就把五弟给搬出来。”史傲寒不屑道:“你怎么不说六弟当年就死于四川唐门之手,现在我们和唐门还不是有生意来往。别在那唱高调了,谁还不知道你心里面的想法。”
“屎壳郎,你说清楚了。”牛驿城一下跳起来,指着对方的骂道:“老子每天跟金钱帮干仗,你说老子能有什么想法?”
“牛二,你别嚣张。”史傲寒也站了起来,骂道:“谁不知道你常州分部蓄养的战士比总部还多,每年还腆着从总部要走不少精英战士。银子流水一样花出去,不就想培值自已的势力嘛。你是怕我们跟金钱帮和解了,签个互相承认和和平协议,就没有了要人要钱的借口。说不定你心里巴不得棋文侄子出点什么意外,好让你儿子牛云鹏来即位。”
“你个混蛋,满嘴喷粪。谁不知道你屎壳郎私生子最多,都把控着帮里最有油水又安全的职位。”牛驿城骂完不解气,又操起身后的椅子,就准备冲过去干仗。
“牛二,别以为老子怕你。”史傲寒同样操起了椅子。
“你们两个混蛋,老子还没死呢,就要造反嘛?”金德鸿坐在中间,本来他准备让两人把难听的话都说完了,他才做总结性发言。没曾想这两人居然要操起椅子从他头上过去干仗,差点把他这个老大气晕过去。
目瞪口呆的骆搏和赵财俊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冲上来,一人一个去夺两人手里的椅子。骆搏还好,一把将史傲寒手里的椅子夺下,同时将他往后拽了几尺。赵财俊却拽不过牛驿城,反被他一把甩到了墙角,手里的椅子却砸向了背后的巨幅七峰山水画。只听‘刺啦’一声响,那画中间被拉开了半尺长的口子。
“大哥,三弟…我…我不是故意的。”牛驿城这下懵了。这幅画是当年七兄弟浴血拼杀,甚至搭上了老六的性命,才抢了唐门运给军方的几架诸葛神弩,卖了一大笔钱之后,请来最有名的画师耗时一个月才完成的。当时几个兄弟不理解,金德鸿就说:不要让别人看不起我们,以为我们就是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莽夫。从这幅画开始,我们要做有内涵的莽夫。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永远不要忘了曾经的七兄弟。
骆搏和赵财俊两个并不知道这段历史,看到三位老大突然都沉默了,他们也能猜到这幅画恐怕有特别的意义。赵财俊就说道:“三位老大不用急,属下认识一位替宫里修画的高手,保证修得跟之前一样,完全看不出来。
“我也想借机和金钱帮缓和关系。”牛驿城见没人说话,就主动说道:“能联合起来剿灭野狼帮当然是最好了,不过这事也不是我们想当然就成的,还不知道上官孙子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