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个特殊的日子,是新年会的最后一,也是贺肃处刑的一。
只可惜,新年会在南郊,处刑场在忘川北部皇城。这一南一北,就让喜好看热闹的人们,犯了难。不过,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去新年会。
尤其是那些带孩子的,就怕处刑砍头的场面,给孩子带来什么不好的印象。于是,去新年会的热潮,还是在继续,没有停止。
但也不是没有人不去看处刑场景,尤其是那些双手没钱,身下无子的,大都纷纷选择去处刑台看表演。毕竟,这个好歹是免费的,不看白不看。于是,他们不断汇聚在忘川北部皇城,观望着。
而在那城门口,早就已经搭好了一架巨大的处刑台。在它四周有十几多个人,守卫着,气势阴深,让人畏惧。
而台上,则有四人呆着,两个刀斧手,一身横肉,正坐在场中间休息。剩下的两个处刑犯,被绳子绑着,此时还跪在台上。一个是身披袈裟的中年男子,宝相庄重,不悲不喜。
观众看他嘴角微动,好似在念佛经。
这人,就是贺肃。虽然他现在看着正常,但修行人一看,就会感受到,他现在的修位,已经只有元引一段。再过不久,修为也都将散去。
而另一个,则是前几被抓到的倒霉鬼,年纪轻轻的青衣男子。此时此刻,他两腿发抖,双手冰冷。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台下的观众则是,相互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那个人真可怜,被人告发与那贺长吉有关系。结果,官府带人,杀进这人府中,死了好些人,才将他带走。”
“嘿,得对。当时我还在现场,那一幕幕场景,可把我吓坏了。不知怎得,那次去官府的人,个个邪性,好像有什么秘术,还没有碰到人,人就鲜血飞溅,立刻死亡。原本他们,还打算将府中之人全部杀死。”
“是呀,不过我听,好像后来因为又出现什么情况。那些人就走了,只带走了这个男子。”
“要我呀,那个和尚倒是勇敢,到现在还是面不改色,还有心情,念着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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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人不断议论着,台上的那个年轻男子和贺肃。
而坐在高台上的黄克,则还在悠闲的品着茶,对徐坤问道:“怎么?张正他没来。”
徐公公一听,笑着到:“他呀,现在还在朝中,处理敌国进犯我军边疆的事情,抽不出身。再了,他一个读书人,见不的血,终究还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