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了呗。”罗勇生摊了摊手,“以为他是个硬骨头,结果却是个孬货。东瀛不愿弃国,用不了一两年估计就要打灭族战了,到时候服部千军作为武者领头的必要身处一线,你也知道东瀛近海是有位皇帝的,那位抹香族的皇帝恨服部千军恨得牙痒痒,他这会不跑,一两年后必是难逃一死。”
任凭江枫平时再吊儿郎当此时也是坐不住了,服部千军不战了,这意味着什么谁都知道,他不由得道:“那……他的国民呢?”
“你知道答案的,据说服部千军带着三百个十岁以下的孩童一起来的华夏,也可能是想留点香火吧。听说现在东瀛那边提起服部千军的名字已是人神共愤,恨不得人人唾上一口了。”
留步亭内静悄悄的,不过包括常宛等不精于武的都是留露出鄙夷的表情,舍弃了自己的民族以苟活,这还真是有够让人不齿的。
江枫拧着眉头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再问:“服部千军逃到咱们华夏来,他逃便逃,为何要对绝对武装出手,又怎么和太叔家的人搞在一块去了。”
罗勇生长叹口气,也不再站着,四下看了看,留步亭内的长凳也不算多,眼下近乎坐满了,不过在场要么是年少的,要么是伤的,最终他还是拧着那硕大魁梧的身躯,一屁股坐在江枫身侧,将后者挤了个好歹,心中直骂娘。
“投名状吧……刚刚跟你说了,叛了。我说的叛,可不是说服部千军背叛了东瀛。”罗勇生不顾边上江枫的怒目,扫了扫亭内之人,犹豫了几下,还是继续道:“我就直说了吧,可听过奉兽神?”
奉兽神这三个字年轻点的都没听过,不过何川周三刀与百道阁阁主关长鸿这三个年过古稀的老者均是面色剧变。
再有个知情者,就是身为八大家家主的江枫了,不同于三者轻身经历过那个时代,他是在隐秘资料上看到过此名的。
罗勇生斜了他一眼,不过这次不再是单独和江枫说,而是问在场所有人道:“你们和太叔家的人交了手,就没见到那血脉‘狱’?以妖血灌人身,赋人类异兽之力,这是当年奉兽神两大副主之一太叔广含的拿手好戏。”
周三刀猛咳了一口血,脸色难看却恍然道:“原来如此,我说那太叔习武的变化,我怎么觉得有些奇怪,原来那便是传言中的血脉‘狱’!还有太叔怒腔攻向项尘小友的那一下,想来也是这血脉了!我虽然身处那个年代,却从未亲眼见过这血脉的模样……原来如此。”
罗勇生第一反应却是看了下项尘,来这里后这是他看向后者的第三眼了,第一眼是扫视,第二眼想起来这年轻人应该是最近声名鹊起的那个,军中还曾向他抛过橄榄枝,不过被拒绝便是了。
这是第三眼,这第三眼满含惊诧,太叔怒腔是谁他一清二楚,一个宗师攻向个屁大点的菜鸟?后者安然无事跟个女娃子在那卿卿我我?罗勇生觉得周三刀可能不是腹部受创,是脑子被开瓢了。
关于奉兽神的消息众人都需要一些时间的消化,在场小辈都是经历者有知情权,各家长辈都小声传递着自己知道的那些年代久远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