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不知是何机缘巧合呀?”公输鱼频频追问,一脸的姑婆相,就像之前那些追着仓临打听被囚秘闻的八卦学子们一般模样。
仓临也是见怪不怪,一一应答,毕竟,他有这样的经历,身边人不好奇不追问那才叫怪。
可谈傲却是不耐烦了,插嘴阻拦道:“公输鱼,你问这许多做什么?”
公输鱼盈盈一笑:“在下只是关心,若是临公子有何隐秘不便言明,那便是在下失礼多言了,还请临公子不要见怪。”
仓临谦和一笑,“鱼公子言重了,哪里有何隐秘,只是昨日在下于被囚的暗格中,听到外面厢房里突然起了一阵打斗,后来还有重物撞击了暗格的壁板,待外面平静后,在下试着推动那壁板,竟发现壁板被撞坏了,如此,在下方才得以逃出生天。”
闻此言,公输鱼不禁眉角微扬,暗忖道:该不是在说昨日我抱着梓霖撞壁板的那一下吧?小爷的胳膊肘到现在还青肿着呢,不想倒是成全了你。
“临公子说听到了打斗声,可知是何人打斗?”
仓临蹙眉摇头,“在下于暗格内,隔着壁板,只是隐约能听到打斗声,却是听不到说话声,故而不知是何人在打斗。”
“哦,那临公子从暗格里出来时,暗格外面竟是无人把守的吗?”
“呃,本是有的,不过,昨日两伙打斗之人,从厢房里撕打着去了别处,便暂时空了把守,上天怜见,让在下得了这么一个空子。”
“呀,那可真是连老天都在帮着临公子呀。”公输鱼啧啧感慨,忽又发现了问题似的眉头一皱,“哎,既然临公子是得了空子、在无人把守的状态下成功出逃,又为何会与梓霖一起被护卫们发现,并带去了齐贤厅呢?”
“这个,说起来,在下记得也不甚清楚。隐约是,在下仓皇逃出厢房后,来到了外面,迷迷糊糊,还不及分辨清方向,就看到那梓霖突然回来了。在下一时慌乱,连忙大声呼救,惊动了巡逻的护卫们。护卫们见那梓霖与我相貌一模一样,甚是惊奇,便将我二人一同带去齐贤厅,请博士祭酒作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