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散发出来的光芒实在过于强烈，就连偷看都无法做到，更别提与对方正面交锋。

即使是向下看地面，灵魂的光芒也是将地面照得发白，就连方向感都在这种强烈刺眼的光芒中消失了。

在稍远处的诸葛莉虽然没有站在距离灵魂那么近的距离，但是眼睛也无法直视灵魂的存在。

而且，从手掌的缝隙中并没有观察到程田野有任何的信号。

直到现在，情况依旧在可控范围之内。

视觉无法再使用，听力也因为灵魂的不停游动而产生了偏差。

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味觉有两个最为重要的感觉已经排不上用场了，根本没有办法指望用手指去触碰对方，再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所以，程田野索性扔下手中的钢管，将手臂挡在眼前，用皮肤去感觉对方的存在。

灵魂见到程田野采取保守的姿势，便开始移动角度，准备找到合适的角度再进行攻击。

而程田野则是如同向日葵和太阳的关系，不停地判断着灵魂的方位。

看到自己的方位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超强感觉下，灵魂便着急起来。

因为这个灵魂的境界只是元婴前期，并不能驱动灵气使用法术，发出刺眼的强光也只是虚张声势，完全没有任何的威胁力。

而灵魂焦急的也是这一点。

如果程田野在接下来的时间明白自己只是纸糊的老虎，一定会用更加残忍的手段对付自己，到时候连逃跑都是奢望了。

于是，灵魂开始寻找如何逃出去的方法。

似乎玻璃窗在刚才的战斗中被打碎几面，破聊洞正好可以钻出去。

就在灵魂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却被程田野的一句话叫住了。

“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灵魂差一点儿就要冒出不存在的冷汗了。

不仅知道自己没有战斗能力，就连自己想要逃跑的行为都被看穿，即使对方只是用抱着手臂，挡着强光的姿势进行防御。

恐怖如斯！

“你……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