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为了什么？

早在丙区的时候就听过程氏集团除了基本的金融、地产以及高科技，还有一项很大的生意买卖支撑着程氏集团的现金流。不过，那项很大的生意买卖却从来不被人所知。就连集团内部的人也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带来巨大的流水。

而这种东西则是很容易成为都市传说的一项重要组成部分。

在丙区现在发行的几种主要报刊杂志都会留有一块故事版块，内容则是关于都市或者武侠的一些东西。都市内容则是以程氏集团为背景，大胆地想象程氏集团究竟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买卖。

不光是实体出版物是这样想象，网络上的一些东西写得更是离谱，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想。只要能过审核的东西，通通写一遍。

但是，与这些大胆的想象不同的是程氏集团的对此的态度。

按道理，这种像是抹黑一样的行为是会被追究法律责任的。不过，程氏集团却从来没有将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团体或者公司告上法庭。

不仅如此，甚至还时不时对一些脑洞大开的个人或者团体颁发鼓励奖，一万块钱至五万块钱不等的现金奖励。

然后，各种版本就变得层出不穷。

程氏集团这种操作任谁都是看不懂的。

污蔑人不反驳，反而会给脑洞最厉害的人现金奖励，这简直是疯子的举动。

所以，程氏集团的这部分收入则是越传越离谱。

女记者也是对这部分的营收保持怀疑态度，所以有可以一窥真相的机会则是异常的狂热。

甚至都忘了自己还在危险当中。

于是，女记者做出了一个很危险的举动。

并不是找个地方躲起来，而是决定折回去。

再次回到那个加油站，如果程田野还在那里，就继续偷听对话。

如果不在那里，就去找。

直到见到程田野为止。

女记者想起来很久以前自己面临转行的困难时，直接抓起那个用旧了的背包，朝着体育馆对面的新闻社走去。

也许，偶尔的胆大和放弃逻辑反而是一件好事。

这样想着的女记者朝加油站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