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眺望着远方,眼中全是那美饶惊鸿一舞,“谁知道呢?或许吧。”
李大“嗯”了一声,见许三在兴头上,也不愿什么扫心话,转言道:“尚四好不容易回来,今个晚上不醉不归,我请客!”
许三和尚四异口同声道:“好!”
三人勾肩搭背的朝着酒肆方向走去,时而欢笑时而打闹时而歌唱,慢慢腾腾一路。去了酒肆,两坛女儿红下去,都红了脸,从脖子一路红到耳根,醉醺醺的或趴或仰嬉笑吵闹。
酒肆是一其貌不扬的老头开的,名不出奇却酒香扑鼻,位置偏僻所以来往的酒客并不多,但酒家有眼力劲而且知而不言,遂许三几个常常来此处喝酒,即使了什么也不必担心外传出去。
不知谁谈起了国家大事,三人纷纷沉默寡言,原本嬉闹的酒肆瞬间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声。
保三十年,皇帝年迈,太子未立,七子夺嫡,各自为政,上头纷乱,下头跟着也人人谨慎微,心翼翼的观察局势,站阵营,一个不心便是灭九族的灾祸。
许三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朗声道:“谈这些做什么?扫了兴致。今个是来喝酒的,只谈风花雪月,不问朝政!”
尚四随即附和道:“对对!什么乱七八糟的朝政?你我几人尚且还未能谋个一官半职,用不着我们操心。也轮不到我们操心费力。”
“的也是。只不过...”李大眉头狠狠一皱,笑道:“罢了,罢了,今个这儿只有风花雪月,美酒美人。尚四,你这华阳城一行,有什么有趣的事没?给我们两个讲讲。”
谈及华阳城,尚四苦着脸道:“起这华阳城,你们真应该去看看,边关之旁,成宿的漫风沙,吹得我脸都快皲裂了...不过那儿有外头的姑娘,和我们今个在红袖楼里看见的那个美人像的很。”
许三急匆匆问道:“像?怎么个像法?”
“自然不是长的像。”尚四打趣道:“不过也有几分相似,也就是那一舞惊鸿还有那花魁身着的衣裳我在华阳城曾看那些外族姑娘跳过,只不过没有花魁那么惊鸿罢了。”
“外族?”许三关心道:“可知道是哪一族?”
“这个没问,我是去风花雪月的,又不是去问祖宗十八代的。”尚四摇了摇头,不过瞧许三失落的神情,笑道:“不过听下头有人是南夷的。”
“南夷?”许三一惊,“岂不是就是南疆旁边的那个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