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黑的让人心生恐惧,可闭上眼,却又睡不着,“我睡了多久了?”
“大概一个多月吧。”华露估摸着日子回答道。
“都一个多月了……”花容有些感慨,“给我讲讲外面的事情吧?我睡不着,无聊的很。”
“外头的事情。”华露绞尽脑汁的去想,“哦,对了,姐还记得诗赛吧?”
花容“嗯”了一声,“最后赢的人是谁?可是江苓?”
“不是。”华露笑着摇摇头,“还没有结果呢,这突然发生的事情,所以诗赛就中断了,至于第三场还没有开始呢,长公主等过些时候再,正好姐醒了,又可以去参加了,听头筹是一枚簪子,什么簪子?珍贵吗?”
“凤求凰簪子,在诗赛上看过一眼,精美绝伦,簪子的上头展翅高飞的凤凰栩栩如生。”花容回想着那日的场景,“听舒雅,那枚簪子是个宝物,听拿簪子的人可以母仪下,所以很多人争抢,不过传毕竟是传,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肯定是真的。”华露笃定的:“论作诗,谁能比的上姐啊?这头筹肯定是姐的,所以这簪子也是姐的囊中之物,拿簪子的人可以母仪下,等姐嫁给了淮南王,淮南王成了皇上,姐不就母仪下了吗?”
花容心漏掉了半拍,不知为什么听到嫁给淮南王的时候,心口便是一痛,花容不好受的皱了皱眉头,转移话题道:“露儿,这里是长安,太子之位尚未确定,一切都不可乱,而且还有江苓呢,她作诗的水平不亚于我。”
“江二姐?”华露冷哼几声,面色不善,“她啊现在是华南侧妃,已经去了兰州,听不日便要大婚。估计是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