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的路上,时锦年听着旁人议论着的男子,总觉得十分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锦书,你有没有觉得那些人议论的男子很熟悉啊?”黎朔靠近时锦书问道。
“是有点熟悉!”
会是谁呢?
“时锦年!”前方,一声怒气冲冲的声响打断了几人的思考。
抬眼望去,只见前方有一位衣衫不整的人像这方奔跑而来。
纪无殇?
见到此人,他们才知道自己的熟悉感从何而来。旁人谈论的不正是纪无殇吗?就因相处时间短,给人的记忆不深刻,所以一时间想不起来也正常。
时锦年挑眉看向自己眼前的大汗淋漓的人说道:“你不是要睡觉吗?怎么到这儿来了?瞧瞧你这幅模样,去干什么啦!”
“明知故问!我问你,你走了怎么不提醒我一下,你是不是就想让我活活被疼死,好摆脱我?”
“冤枉啊!我走时明明叫过你,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
走时自己可不是告知过他吗?想想当时他怎么回答呢?不去,就为这事…呵呵。现在好了吧!疼不死你!
纪无殇想了一下,她好像是叫我自己。可她也该提醒一下自己血契的事情吧!自己刚醒来,脑子里还乱糟糟的,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一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