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杨阳希翼的目光，炙心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她们天使时常挂在嘴边的话说出口。

“宇宙需要正义秩序，需要天使，我比你更明白这一点，炙心，让我们携手，我们地球需要保家卫国，需要和平，天使永远在正义的一方，最终的目的也是和平，而我们地球虽然很多地方在天使看来并不正义，但是我们的文明同样是善意的，不止是对我们的文明善意，对其他文明，对这个宇宙，我们同样抱有最大的善意，而我想，天使也是同样如此，我们可以携手。”

杨阳伸出手，他还是希望天使能走出来，这个宇宙需要天使，需要正义。

炙心看着杨阳，听到杨阳述说他的坚持，突然捂着脸痛哭：“连正义秩序都不能坚守的天使已经不配称为天使了，我很迷茫，我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凯莎女王没说过，我不知道我这样算什么。”

就像她说的，她很迷茫，她一直在坚守正义与改变自身之间摇摆不定，她的内心告诉她，天使需要换一种方式去执行正义，而一直都信念又告诉她，正义法则需要坚守，她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不是堕落。

杨阳很明白，冷在这样的坚持中死去，她坚持正义秩序，不容一点改变，她在坚持中死去，可是杨阳知道她的内心，或者说天使的内心，都是美丽的。

杨阳看着炙心，他也不知道他的理念对不对，有没有未来，毕竟他才二十岁。

杨阳：“炙心，凯莎的陨落，让你，让大多数天使迷茫，这很正常，我们不是神。”

终究不是神，虽然他们做的事情在那些凡人眼中就是神，可是他们同样受到情感的制约，或者说是他们内心的善良。

凯莎用正义法则统治天使三万年，告诉她们，这就是未来，是她带给她们的未来，美好的未来，可是现在凯莎陨落，一切都结束了。

“我们天使还有未来吗？天使之王，诸神之王，所谓的永恒最终还是带来了毁灭，我坚信真爱能够永恒，可是真爱真的能够永恒吗？”

现在的炙心陷入了迷茫，连她一直坚信的都开始怀疑。

杨阳：“真爱永恒，很不错啊！真爱必将永恒。”

杨阳坚定的会炙心说道，这坚定的声音给炙心注入了活力，让她抬起头看着杨阳。

杨阳对她一笑：“真爱永恒，你是这么想的吗？比凯莎的正义永恒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