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表示什么也不知道。

杨阳给科普了一下无尽世界的概念，这种假说在凯莎统治时期，从没人敢提出，哪怕只是设想，因为涉及另一个世界，影响天使的统治，以及涉及到某些‘邪恶’理论。

“事实上，我曾经亲眼看到一个世界慢慢的消亡，或者说，快速的消逝，我一开始也挺怕的，怕我们的世界变成这样，世界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原因，整个世界就突然开始崩塌，但是还好的是，我在这个世界毁灭之后，也发现了一些东西，比如说希望，比如说正能量，世界毁灭留下了一颗希望的世界种子，我把它种出来又长成了一个世界，就在这个门后面，世界毁灭的终极恐惧固然可怕，但是只要我们还有希望，希望可以让我们心怀感激，只要还有希望，即使世界毁灭，我们也能在毁灭中重生。”

“邪恶言论。”

“噗嗤！”

杨阳‘忍俊不禁’的笑出来。

“你们天使还真是一个样儿，接受不了就说是邪恶，让人心怀希望是邪恶吗？”

“说什么心怀希望，不过是为统治服务罢了，要想获得实际的权力，还是要看能量。”

“权力？能量？没想到标榜正义的最高层居然连正义都不信。”杨阳不怎么诧异，只是感兴趣凯莎会怎么说。

“不管是正义也好，邪恶也罢！都是维护统治的手段，是规定给下层人遵守的法则，而我身为制定者，需要的只是保持正义的态度，同时拥有理智的智慧，这样才能看清前路，我需要的是眺望更远的前方，而不是注意脚边是否走得正，权力来源于我掌握的宇宙能量，只有传播我的理念，如果宇宙认同，自然就能掌握更多能量。”

“受教了，没错，作为领导者，更应该注意的是未来，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正能量理论推广出了问题了，正能量和普通的思想教育不一样，正能量注重知行合一，是每个人都应该遵守的，不管是高层人士还是下层人民，而高层更应该遵守并执行正能量，因为正能量还有一个正能量辐射理论，正能量越高，他的辐射能力越强，可以带动很多人，而他影响了越多的人，也会被越多人辐射，正能量也会更强，这是一个正比例增幅，而且无限，而他们只把正能量当成一个我为了统治所提出的思想教育，哪怕我再次提出超级能量的理论，黄老清楚厉害，可是只把超级能量当成一种手段，而忽略了我所说的超级能量和正能量是相辅相成的，高层掌握了超级能量却对正能量忽略，底层人民虽然在遵守正能量，却没有超级能量的理论，我感觉要出事。”杨阳马上想到，并对凯莎说了出来，这不在演技计划内，但是一下将黄泽想保守的秘密透给了他想像中的敌人。

“超级能量？”凯莎听了嗤笑着摇头，至于什么正能量理论，凯莎都没有听进去，因为这会污染她的思想。

“这种能量是否不作用于自身，但是却影响着自身掌握能量？”凯莎问道。

杨阳想想超级能量的某些特性，‘吃’掉的能量存储在身体里，通过锻炼掌握，而拥有超级能量会掌握得更快，于是肯定的回答：“是的，但是…”你怎么会知道？

凯莎听到杨阳的回答，呵呵直笑，然后才说道：“你还真是会起名，某种程度来说，你所说的超级能量就是我所说的宇宙能量，这么说来，你在准备全民成神，或者说，文明超神。”

杨阳并没有因为凯莎猜出自己的目的而有什么其他情绪，因为这本来就没什么好隐瞒的，最多不过被其他文明笑不自量力而已。

凯莎见杨阳没有去解释或者掩盖，但是眼神却没有改变，就知道他坚定的信念，心里赞叹但是还是忍不住说道：“其他文明一直说天使文明是超神文明，但是其实天使文明并没有成就超神，这你知道吗？”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成为超神文明有多难，光是全民成神，只是一个基础条件，而这一点，天使也没有做到，也没有文明做到。”

“我说了，我知道，我甚至比你知道得更多，超神级文明不一定要所有人永生，但是一定要掌握超级能量，而更重要的是，能让刚出生的婴儿，也带有超级能量，天使的孩子虽然刚出生就可以激活天使基因，但是激活即使只需要一纳秒，也不算。”

“出生的婴儿？掌握宇宙能量几乎都已经成神，即使没有成神，我也称之为半神，根本不可能由婴儿掌握，而且，婴儿刚出生意识还没有成长起来，掌握宇宙能量简直就是灾难。”

因为超级能量一定程度会影响到个人意识，所以别说婴儿，就是小孩子也不能掌握。

“呃！看来这一点你并不知道。”杨阳挺诧异的，一直以为天使走在最前面，没想到连路都不知道。

“超神级文明仅仅只有理论，我们一直想要做到，所以天使精简人口，只留下了三万女性，如果想要生育，也会下凡，这个时候我是不承认她们的天使身份的，这样才可以保证天使文明全民成神，婴儿绝不可能。”

“哈哈哈！你这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哪儿那么容易，这么一看，我不止觉得你们不知道怎么成为超神级文明，连文明是怎么样的都不知道，你是在搞笑吗？”杨阳嘲讽了一句。

凯莎并没有恼怒，因为她这颗神圣原子携带的能量没有让她生气的资格，所能影响的宇宙能量不到百分之一，而杨阳自身拥有的能量已经超过这个宇宙的百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