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东西,重山和索尔斯去马厩牵马,苏叶稍慢。
索尔斯走进马舍,拍了拍一匹纯黑色安达卢西亚马的头。
“你不是去z国做生意,怎么还带回来个女人?这不符合你的一贯风格啊。”他问。
站在隔壁的重山解开莫迪的缰绳,说:“我一贯的风格是什么?”
“别逗了,我爸当年用各式各样的美女试图留你下来,你都没中招,意志力不是一般顽强。”
“到年纪了,”重山不轻不重的回答一句,“你以后也会遇到的。”
索尔斯嗤之以鼻,原本轻佻的语气陡然严肃。
“我不管她是谁,跟我也没有关系,但如果我发现她的存在会影响你的判断,我不会手软。”
他说:“最近的事你也知道,一旦失败,牵扯的可不只是你自己。”
“她是其中的一环。”重山轻抚莫迪枣红色的鬃毛,说。
索尔斯大跌眼镜,凭刚刚二人那架势,但凡是个有思维的人都会觉得这是浓情蜜意的小两口。
至少重山是一副坠入爱河不可自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