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温惊讶的看了罗南,然后轻笑。
“什么下三滥的事情?你是说,因为感情用事,对那个女人做出一些事情?”
他咧着嘴,耸耸肩,“的确。虽然我到现在仍然不知道重先生为什么会对夫人那么上心,但我绝对不会伤害先生的所爱之人。”
“看起来,你也对她很上心,”柏温望着罗南,“恐怕你在警告我的时候,最好也警告一下你自己。”
罗南被柏温的阴腔怪调再次激怒,手上的劲不由得再次紧了紧。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还算是他们之间的搭线人!”
“那你为什么对夫人那么关心?甚至一度警告我距离她远一点,以防我会因为重先生而对她不利?”
“我……”
罗南被柏温一连串的发问扰了思绪,除了事实,实在想不出一个足够让人信服的理由去解释。
“呵。”
柏温轻笑,冷着声音,道:“罗南,我跟着重先生打打杀杀过很多年,虽然表面看上去像个愣小子,但……实质是什么样,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你看,大家都是有目的的人,我对你是逢场作戏,你对我也不是一心一意,”他说,“而且……你之前有过多少情史你也很清楚吧?”
“既然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不如分道扬镳。”
他说完,收回掐住罗南脖颈的手,然后不顾自己纤细皮上的鱼线,径直向楼下走去。
“柏温!”
罗南立刻惊呼。
可纤细而锋利的鱼线瞬间嵌入了柏温的皮肤,沁出了一滴滴鲜红的血珠。
罗南慌忙用左手中指上带着的戒指,轻压指腹上的一个小按钮,闪着亮光的尖利刀片直接弹了出来。
他直接割断了鱼线,落在地上,恍若无物。
“柏温……对。”
柏温没有听到罗南的抱歉,他只是伸手抹了抹脖颈上的血珠,然后径直离开宴会厅。
罗南呆呆看着柏温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