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龙二的这话，就连本来吃得头也不抬的小c，都忍不住向她投来奇怪的目光。

这样的事情哪里好了？

顺风顺水的不是才是好事吗？

有人来破坏，有人来捣乱，有人来妖言惑众，怎么会是好事呢？

看到大家困惑的眼神，龙二停下了夹排骨的手，笑了笑说。

“阿福，你还记得你开蒙的时候的事情吗？”

董褔困惑地点了点头，当然记得了，他虽然算不上聪明，但是唯独记忆力很好，尤其是成为了城主大人的神仆之后，精神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从小到大发生的事情全都记得非常清楚了。

“你开蒙的时候，觉得学习辛苦吗？”

听了龙二直白浅显的问题，董褔突然恍然大悟了。

“非常辛苦。如果不是夫子们耳提面命的话，我应该坚持不下来。所以，阿梦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世家的捣乱就像是当年夫子的耳提面命一样，让百姓们能够切实地感受到学习机会的难得？”

龙二点了点头，旁边的小c也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只有赤练仍然是满脸困惑的样子。

他是神族，又是妖族，是生而知之者，自然不会明白对于人类而言，开蒙就像是在脑袋顶上开洞一样艰难痛苦，若是没有外因帮助，单凭自身是难以坚持和克服原本的天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