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挨了一刀,但时枫同时也捏坏了泥人。
感受着手中一团已经没有什么特别形状的泥,时枫心稍微落地。
然而,雕刻师看着刀刃上的血迹,刻板的唇角一提:“现在,表演开始了。”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捏了一个泥人,立起的刀尖凝聚了一滴血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入了泥人的脑袋。
时枫有些不舒服,她语气清冷又恶劣:“伟大的雕刻师,您不觉得这样对付我很麻烦吗?”
“恰恰相反,很有乐趣。”雕刻师的枯骨手指,像儿童般,好玩似的割掉了泥人的一半头发,顺带割掉丝带,泥人鬓边垂着头发,他很时尚的弄了个公主切。
时枫立刻感觉到自己扎起来的头发立刻散落下来,无语的眼波一转,看见了鬓边的公主切。
无语过后是一种心惊。
这意味着,雕刻师切掉什么,她这个身体就会少什么。
实在令人有种难以置信的惊悚。
念头一闪,时枫想到了外围曾经见过的那些断手断脚的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