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节课时候是间操的时间，全班级的人都去了操场集合。

惜歌对间操没兴趣而直接翘课溜掉了，坐在厕所里翻着手机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在议论着自己的名字。

“我怎么感觉咱们班的那个莫多多脑子不正常，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会不会是精神病啊？”

“看起来很像，她每次看人的眼神都凉飕飕的，就像是鬼了一样。”

“也不知道她给冯震下什么药了，让冯震一节课都没回头骂她。”

“我真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鬼样子，成天戴着眼镜，那镜片厚度都有我家碗底儿厚了。”

“你可别看，恐怕吓死你。”

“吓死就吓死呗，她吓死我，我就揍她一顿，早就看她不爽了。”

“红美，你怎么不说话？”

“大家都是同班同学，没必要这样，她就是人傻点儿，至于精神方面儿有没有问题，这个还真看不出来。”

“你就是太善良，像这样的人，也不知道班主任怎么想的，竟然让她到咱们的班。”

“还能怎么想，一定是可怜的呗，说不定人家背后有人。”

“倒数第一，能有什么人，有人直接保送大学不好吗。”

惜歌将手机按灭之后，推开厕所门就看见五个女孩子挤在厕所里，每个人手里拿着一根烟，就连袁红美都没有意外。

可能是没想到有人会在间操的时间同她们一样逃课，还是自己同班的同学，是他们口中议论的对象。

当时有些下意识的就要将烟按灭，随后想起来莫多多没什么可怕的，开始耻笑她，“一个废物还敢逃间操，你们说把她告诉给老师，老师会怎么骂她。”

惜歌洗完手之后，冷漠地看着他们，“你们不也逃了吗？”

“你怎么可能跟我们比，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就算我们逃课，老师都不会多说一句。”

惜歌也不断言自己信还是不信，只是看着他们，“你们还想教训我，看不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