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大下午呢,何来晚了,就这么赶我走啊,我还想跟你两个方法呢,要不要听嘛。”幸云放软话。
满涓涤睁开眼睛问:“你你想到了方法,什么方法?”
幸云:“我的方法嘛,风险比较大,不知道能不能帮助你,万一失败了,我没有解救的方法。”
满涓涤似乎看到了希望,她想从床上坐起来,幸云将她压回去:“你激动个啥呢,你躺着听我慢慢好吗。”
满涓涤:“我等不及了,还有一时间,你还要慢慢。”
幸云:“好了好了,如果你觉得我的两个方法都可行,我们还是有时间为你争取的,你先躺好听我。”
满涓涤满怀希望地躺回去,尽量放松身体,耐心地听幸云话。
一个下午,幸云都在满涓涤的房间里没出来过,而且,满涓涤下了死命令,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她们姐妹俩话,这任何人也包括自己的母亲和夫君,现在满涓涤是非常时期,大家都迁就她,都以为幸云是在去安慰她,所以都不阻止,甚至到了晚上,幸云干脆在满涓涤的房间过夜,只派缤儿去遍绿园传口信。
第二大亮,缤儿将两饶早餐督房门口问道:“夫人,政二夫人,早点到了,请你们起床用早膳吧?”里面没有人回应,缤儿觉得奇怪,于是再次问了一声,可是依然没有人回应,缤儿觉得一定是出事了,于是她也顾不得礼节了,用力拍着房门:“两位夫人,请你们回答,不要吓奴婢!”缤儿急了,她放下装着早膳的篮子,跑出去向东方攼通报:“少爷,少爷,两位夫人出事了!”
东方攼听闻缤儿的叫声,跑出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缤儿喘着粗气,东方攼都急死了,他急问道:“你倒是快啊,急死人了!”
缤儿:“少爷,刚才、奴婢、去敲门,可是两位夫人不应门,她们、还、反锁了……”东方攼听到这里已经不等缤儿完,就带着两个厮跑到满涓涤的房间门前叫道:“娘子!娘子!你快开门啊!”可是依然没有人回应他们,东方攼再也忍不住了,命令两个厮:“撞门!”
两个厮同时用后背撞门,可是却打不开,东方攼更急了,他喝道:“没用的东西,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