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久炎的眼中也充满了向往,忽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笑吟吟地看着怜星。
怜星看着朱久炎那似笑非笑的目光,脸上再度爬起了红云,不敢与之对视,一个翻身躲进了被窝。
朱久炎嘎嘎怪笑道:“想要孩子的小红帽,别躲啊!”
被子里传来怜星娇羞无限的声音:“谁躲了?有本事你进来!”
“进来就进来,谁怕谁!”
“哼哼,中计了吧!别动,我要将你反扑倒!”
“好,反正是你要孩子的,你动。”
……
南京皇宫,奉天殿。
“众位爱卿免礼平身。”俯视着脚下朝他三拜九叩的众大臣,这句话朱允炆已经说得很顺溜了。
以前他每天站在旁边听皇爷爷说这句话,现在轮到了他说,开始还很拘谨,说得还有些不太自然,但是一屁股做到龙椅上,他便马上习惯了,再也不想下来。
经过长期儒家礼教训练的朱允炆,自问已经可以承托起整个大明帝国的命运。
但皇爷爷的离世,让他又觉得心中一直没有安全感,虽然经过马氏的劝慰和一众朝臣的鼎力拥护,但他内心深处的心病还是没有被根除,只是被暂时压了下去。
处理起完军政大事后,他不止一次泛起了深深的忧虑,心病反弹起来,也一次比一次强烈。
登基大典过后,朱允炆还是在龙袍外面罩回了孝服,他此刻把玩着手中的一块龙形玉佩,心思却没有留在奉天殿内,也没有在参奏的朝臣们身上,而是看向了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