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尚德,曾言虽然相貌不那么好看,但他的德行与学问却是令人佩服的。
从这里朱久炎也能看出,曾言的选择,他定是拒绝了李景隆,才遭受到这样侮辱性的报复。
怜星也凑了过去,她显然也认出了这墙上的朱柏的字,也是饶有兴致的瞧了起来。
正屋和内屋,中间用一条布帘儿隔开,那布帘儿微微颤抖,隐隐有收拾屋子的声音传出,都是些乒乒乓乓的碎瓷器声音,看来内屋给那些地痞流氓给砸了。
曾言从里面提着一壶热茶走了出来,对众人道:“小女为诸位泡了点茶叶,诸位尝尝,也算是再次感谢诸位的救命之恩。”
朱权与怜星重新落座,曾言给每个人都倒了一碗茶,他的脸上带着和颜悦色的笑意,对所有人说道:“大家伙喝点,解解渴,老夫这里也没有别的感谢之物了,只有茶水管够,呵呵……”
即便遭遇如此打击,曾言此刻也能捋须畅笑,看来朱久炎的登门确实令他很高兴,但他的容貌确实有点渗人,特别是在这昏暗的屋内,哪里能让人放松得下来,朱权、怜星包括侍卫们都是端着瓷杯很是拘束地抿着。
朱久炎对曾言说了说刚才打上畅通园的经过,缓解了一下气氛,然后才喝了一口茶,热流缓缓而下,肚子还没暖透,便听曾言问道:“殿下可是想问,曾某因为何事得罪了李景隆?”
朱久炎点了点头,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汇聚在了曾言身上。曾言拒绝李景隆的拉拢,他们意外,他们想知道的是曾言到底干了什么事,让李景隆如此记恨,要耍出如此侮辱人的手段。
不想,曾言却是出乎众人意料地摇头说道:“多谢殿下关心,但曾某只能请殿下恕罪了……这件事情,我不想说。”
里屋传来了曾沁嗔怒的声音:“爹!他们都这样对女儿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曾言的神色挣扎了一下,却还是闭口不言。他是名教子弟,有关皇帝的事情,他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