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妥协,可这话说的愣像是夹了无数的冰刀子,宫人们乃至宋宽都退了好一段距离,只有连清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一般,噘着嘴思考了一下,眉毛轻挑。
“你划我猜。”
“可以。”他这次回答的倒是干脆,“纸笔。”
“不不不!”
连清拦住听话的宫人,对着槐摇摇食指,眼里算是小算计,“我说的是,你比划,我来猜。”
“……”
槐沉默了,宋宽乃至一种宫人们,都沉默了。
也不能这么说,应该是除了连清和槐以外,所有人都惊了!
让槐大人学着他们那样为了一个词张牙舞爪乱蹦乱跳?
抱歉,光是想想就觉得惊悚!
“额……要不咱换个游戏?”
宋宽都慌了,拼命对着连清使眼色,偏偏一向懂事的连清愣是看到了当没看到,十分坚持,“不,我就想和槐大人玩这个。”
连清微微扬着头,一派傲娇的小模样,“怎么样,槐大人,敢吗?”
敢不敢丢下您老人家的偶像包袱?
“要是不敢的话,我也不为难……”
“来。”
这一次,连连清都感受到了那刺骨的寒冷,再一看其他人,嗬,都快退到角落了是闹哪样?
还好有个宋宽对他不离不弃,一直坐着,连清深感欣慰。
宋宽:“……”
不好意思,腿麻了,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打坐?”
“不是。”
“睡觉?”
“不是。”
“闭眼小憩?”
“不是。”
“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