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宽心里知道,槐性情古怪,以前也从未听说过他将他的近况告诉他的父皇,应当是应峥嵘为他在槐那儿争取了,他才勉勉强强的答应。
但她却对此只字未提,“你真的特别好。”
宋宽甚至在想,如果他的青梅竹马是应峥嵘该多好。
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有了这个想法时,宋宽一惊,心脏跳动的有些快,他突然有些无法直视她的眼睛,有些忙乱的背过身,将被子盖过头,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要睡了。”
还未有任何回答的连清:“……”
好歹让我再装一把啊,这戏瘾刚上来就猝不及防的把舞台都给我撤咯,真是好样的。
不过连清也深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切莫太急躁,自然的退了出去。
的确是他简易槐让皇帝皇后来看宋宽,一是为了博取宋宽好感,二也是想趁这个机会彻底断了宋宽和霍碧君的可能性。
槐说开春宋宽差不多就能全好,时间不等人,连清必须得计划起来。
而让槐替她办事,连清免不了要给他所谓好处,这不,应付完宋宽,他还得和槐打交道。
不得不提的是,入冬以后,连清每次来槐这儿都会被冻的肉疼,甭管她穿的再厚,根本没用,这里的风好像就不是风,是扎人的冰刀,痛到骨髓里。
好在今日槐只是在院里坐着,并没有在屋里。
在槐面前连清是万万不敢造次的,该有的礼仪是一点不敢少,姿态总是十分谦恭。
“大人,什么好处,你可以说了。”
槐并不着急,躺椅上的人半睁开眼,瞥了一眼一旁,连清跟着他看过去,看到了一壶热茶。
这玩意儿出现在他的地盘,摆明了就是给连清准备的,让她受宠若惊的同时也心里毛毛的,该不会是打一巴掌前先给一个甜枣吧?
这么想着,嘴里的茶一点都不香了,泛着浓烈的苦涩。
偏偏槐还一直不说话,就那么老神在在的看着他,跟个神棍似的,不,应该说是跟个冰棍儿似的。
“你给我个痛快吧。”
连清实在忍不了,“再这么散发冷气我茶都要结冰了!”
有话就说,有要求就提,不让喝茶就真挺让人难受的,一杯茶让她喝的,哪儿哪儿都不是滋味,胃痉挛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