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去你店里了,但听你的店员说你在和供货商谈生意,就没让他去打扰你,你现在谈完了吗?”
“那还挺好的,不愧是你呀,竟然还能将原价压低,真厉害。”
“哈哈哈……”
“我吗,我现在在外面,和我的学生一起。”
“吃饭啊。”
她抬手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啊,我都没注意,好啊,去哪儿吃?”
“可以啊,最近的确吃的太辣了,清淡一点好。”
“接我吗,可以,那我一会儿给你发个定位。”
“嗯,好,拜拜。”
连清挂断电话,又等了几秒,觉得蓝樘差不多已经坐回去了,才转身走回去。
“抱歉啊蓝樘,可能接下来你要自己玩了。”
连清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包包。
已经将通话内容听的差不多的蓝樘自然知道粟澜夕要和那个男人去吃饭,心里嗤之以鼻。
男人还真是有一手,这前不久才刚被扫黄了一波,没把他吓出心理阴影就算了,竟然还想着约人出去吃饭。
怎么,是那个女人满足不了他了?
还是说那件事把女人气着了,所以给他甩了脸子,他想找粟澜夕安慰自己?
说来说去,粟澜夕对于那个男人来说,到底又算什么?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是吗?
蓝樘心里气的半死,可明明是自己决定暂时不将真相告诉粟澜夕的,他现在再怎么生气,不都是自己自找的?
想到这里,蓝樘瞬间萎了,他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是师丈给老师打的电话吗?”
他明知故问,连清幸福的点了点头,“嗯,说起来我们也有快一个星期没见到了,准备一起去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