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宝儿暗自长出一口气,道:“行!这里热,到里面坐。”
接下来,陈警官只是潦草的问几句,又警告重申一番,就和另一个民警走了。
云宝儿把胡星拉到一边,低声问:“你什么时候和陈警官认识的?”
胡星嘿嘿一笑,伸出手掌,露出掌中的一行黑字:她是付玉玺的师妹。
云宝儿怒道:“胡闹!”
胡星笑道:“元州晚报整整两版呀!这名声可大了,不用白不用。”
“等回元州,看他怎么收拾你!”
“嘿嘿!我是在救那姓陈的,要是他今天敢硬来,付玉玺肯定扒了他那身皮。”
云宝儿摇摇头:“刚才你点头,我还以为你给他打电话了呢。”
胡星苦笑道:“宝儿,看来你还嫩呀!付玉玺是领导,不能随便给下面打招呼。他开了口,就一定要有用,要不然他的面子往哪搁?那些听他招呼的,又怕他们拿着鸡毛当令箭。
比如说今天这件事,他要是方便,该递的话应该早就到派出所了。所以可以断定,他即使有熟人,也没有熟悉到大小事都能说,只能在奶奶被强行带走后,他才有借口出面。
那种情况下他出面,那个陈警官挨个处分是肯定的。这里是你老家,事情还是不要闹大的好。
有领导罩着,我们见机行事,不能有事就让他出面。”
陈警官刚走没一会,云锦惠就驻着拐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