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云觉得，这次消灭鬼树精一事乃是极好的机会，掏空灵力再恢复，可以让容黎巩固好大圆满境界，甚至达到巅峰大圆满，不过，这个痛苦肯定是不小的。

但这还是远远比不上凤朝云曾经承受的痛苦的，对于凤朝云这种等级，哪怕有天池水这种舒缓痛苦愈合伤口的圣物，作用也不是太大，最多能够保证不会死在天雷中，但那痛苦可是没有办法躲避的。

“那你现在什么等级啊？”叶瑾长了个心眼，她可是知道，等级越高升级的时候承受的越多。

凤朝云挠头，“其实我也不知道。修习无岁月，只感觉等级一直在上升，具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了。”

叶瑾不信，摆出一副十分郁闷的表情，“宝贝啊，如今你连这都要瞒着母后了吗，我好伤心啊。”说着还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珠。

凤朝云无奈，她是真的不知道，上次历劫成功之后，就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等级了，毕竟从未有过记载。

“好了，母后，我真的没骗你，等我弄清楚之后我会告诉你的。”凤朝云盯着叶瑾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好了好了，相信你。”叶瑾点头，其实她也不是完全不懂，寻常灵术修习者灵力升级，经雷劫之后右手都会出现相应的印记，从灵童到灵尊大圆满都有，而朝云说她看不出自己的等级，那么只会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史书上从未记载过那种印记，那么，朝云都等级至少应该已经达到了灵尊巅峰大圆满。

想到此，叶瑾的眼眶不禁有些湿润，虽然凤朝云不说，但是自己也知道，能达到这种等级的人单单用天赋异禀是不能形容的了的，其间所受的苦定然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传言凤朝先祖突破灵尊之境时差点儿身亡，不知道朝云当时是怎么过来的……但既然朝云不想让自己知道，那自己就装作被糊弄了的样子好了。

若是让凤朝云知道叶瑾的这一番脑补，定然十分无语，虽说她升级比别人快很多，也疼很多，但是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再加上有木小童这个作弊利器，时不时喂上点儿木灵空间的灵泉，升级不要太容易。

“我看着黎儿怎么不大对劲儿啊。”叶瑾岔开话题，但是容黎瞧起来确实不是那么正常了。

“其实还好。”凤朝云接话，面色却有些沉重，“放空灵力的过程越是艰难，放的越干净，对下面的升级越是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