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没醒?”呼吸温润入耳。
“……早醒啦。”这么说着,陈沫重新扒着门沿,顺势用手臂挡住自己发烫的脸,“就是,有点,晕乎乎……乎乎”
头晃成螺旋线。
“头晕?”
“嗯!”
头点成鸡啄米。
“头疼吗?”
“不疼!”
头摇成拨浪鼓。
“再睡会儿?”
白朔那高深莫测的眼神,陈沫总觉得他其实已经看穿她了。
是在陪她演戏。
……那就演呗。
谁还没有个有始有终的自我修养了?
“那就——再睡会儿!”
“好,那去睡。”
白朔说着就要转身。
虽然陈沫是演的,但她的确喝了酒。
刚才在大厅,红的白的啤的,五颜六色的酒,什么都碰了点儿。
喝得杂,吃得少,又是弹琴,又是聊天,高跟穿着,站挺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