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要做什么，难道还要听你的意见？”止桑挑眉，冷冽的眉眼里寒光冽冽。

“属下跟着殿下数载，对殿下的忠心，殿下不可能不知。我只恐殿下中了小人奸计，到最后……”

这些年，殿下如何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修为，其中心酸苦楚，他再清楚不过。

殿下经历过人心险恶，这些年也从未出错过。

陛下膝下没有子嗣，以后这妖族，还是殿下的天下。

“本殿下自有分寸，下去。”闻言，止桑眼底闪过厌恶。

不知为什么，想到女娃单纯的笑，他竟会觉得心烦意乱。

“是。”随行无奈的叹口气，又隐身黑暗之中。

啪！

瓷盘在地上四分五裂，荷花糕在地上滚了几圈，有一块裂开流出里面黄色的溏心，沾染了黑黑的污渍。

混乱不堪。

手下的炉鼎依旧在燃烧着，玄色火焰不停跳动。

少年的轮廓忽明忽暗，瞳孔的颜色早已分不清。

给哥哥送完点心的小粽子，完全不知道，在她身后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