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祭歌笑弯着眼，看起来十分无害，“笑你可爱，还很天真。”

墨兮顿时憋红了脸。

他那话听着像夸，可这种时候说的这种话怎么会是夸奖。

他越过她，走进一间室，室内放着不少医用器具，都是清理干净的，摆在柜子里整整齐齐。

墨兮怕被丢下，跟着他走进去，就听见他忽然问起。

“你知道这里的实验品都是什么样的人，又是什么下场吗？”

“不知道。”墨兮语气自然，像是不在意。

秦祭歌的声音忽然压低，“罪大恶极的罪犯，就算在监狱里也只能等着死刑的那些人，你确定要和他们一样躺在我的手术刀下？”

墨兮心神一紧，却很快松开，“如果我没有决心就不会来到这里了。”

“嗤。”轻笑在秦祭歌嘴边散开，墨兮正皱眉想问，就听见他道，“难怪不怕死，原来脑子有点问题。”

【……男神是换了芯吗。】毛球不解，这话它听着都感觉很不舒服，男神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