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回去？”

墨兮一愣，“我收集完灵魂碎片就回去。”

秦祭歌无奈，语调温和能让人瞬间沉沦，“傻丫头，我怎么舍得你灵魂破碎？”

大指磨着小手，痒痒感传递到心间。

“你的灵魂很完整，我帮你与毛球进行了灵魂绑定，就算将来破碎了，你的灵魂也可以依照它的程序慢慢恢复。”

“所以现在只要我想就能够回去。”

秦祭歌含笑，“聪明。”

墨兮懂了。

一直以来她的灵魂都没有破碎，只不过她就像医者不自医一样，作为本人她没法太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灵魂变化，所以就算毛球当初虽然胡扯一通没有明说情况，她也自然而然地以为做任务是为了收集灵魂碎片，帮助以后复活。

要是当时她仔细想想就该知道，她与普通人不一样，就算自杀灵魂也不会破碎，只会在长久的时间消磨下逐渐消失。

哎，她就不该将自己往废了养，弄得现在这点问题都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