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啊都整的这么神经兮兮的。”铎纲调侃道。
“神经兮兮的是你。”叶莲娜轻轻地笑了笑说,“现在整个国相塔的人,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绝对会搞点幺蛾子,但是你这么大动静,未免没有必要吧。万一把人吵醒了都涌进来,今天这国相塔可就热闹了……”
“先不说这个了,你看,这是安东尼今天晚上给我的信鹰。”铎纲没有心情和叶莲娜开玩笑了,他只是清了清嗓子,说,“一天之内三只信鹰,这绝对是事态紧急的。来吧你看看。”
他说着就将已经拆开封蜡的信递给了叶莲娜,当然了选择性的忽略了将下令去寻找婧妤的那封信递给叶莲娜。
“你看看,能看出来什么。”他说。
“我看这个不大合适吧?”叶莲娜把玩着信,对铎纲说,“毕竟……您才是望海城公爵……”
“现在如果不合适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合适的了。”铎纲说。他将信件递给了叶莲娜,紧接着说,“这是安东尼从望海城寄来的最新的情况。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觉得挺有意思的事情我觉得一般都……啊!”叶莲娜翻了两页,紧接着吃惊地发出声来。铎纲眉头皱了皱。
某种程度上来说,叶莲娜能发现问题了,那么……那么哪里都应该是大问题了。
叶莲娜抬起头来看着铎纲,过了一会儿说,“你是说……啊不,安东尼说,望海城外的龙骨山最近夜晚总是有奇怪的动静,经常有篝火和马蹄声,乃至人走动的声音。而当地村民几次去查看,却都是全乎人过去,没有一个人活着的出来?”
“没错。”铎纲淡淡地说。“安东尼最新给我的,他不敢轻举妄动,特来给我写信。且安东尼还告诉我……你往后看吧。”
“我往后看……啊!”紧接着再看的时候,叶莲娜更是眉头紧皱。她抬起头,看着铎纲,紧接着说,“不会吧?望海城外道路上发现有两人死亡,现场都是一片狼藉。死者没有头颅,断颈处有烧灼的痕迹……也没有其他的可能的资料。看着衣着打扮并不像是个富人……怎么……我想这才是你最奇怪的地方吧?我是说……”
“没错。”铎纲点了点头说,“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第一,作案动机是什么?你看安东尼给的资料,所有的死者都衣衫褴褛,很难被认为是值得打劫的目标,因此打劫一件事情可以排除。第二,谁会斩下头颅呢?我们使用剑的目的是刺穿铠甲的薄弱处,而不是为了砍头。如果是砍头,那么凶手要么用刀,要么则是使用一柄长且沉重的兵器比如说战斧和双手大剑,这些都东西肯定不会是刺客会随身携带的。刀子只有图库特人、萨兰德人和帕萨人会用,这三种人都很显眼,而双手大剑和战斧就更不可能了。第四,为什么要斩下其头颅并且烧灼斩断头颅处的断口呢?一般来说,执行暗杀,割喉便是,何必费心把头颅斩断呢?颈椎骨坚硬,且如果不找到其连接点稍有不慎利器就会卡在骨头上。直接毁掉面容不好吗?且就算斩断头颅的原因就是为了防止我们得知死者的身份,但是节外生枝烧灼断口处却又是为何呢?这不能不让人感到奇怪啊。”
“是啊……”叶莲娜皱着眉头说,“这不能不让人感到生疑……可是大人……没有一个人看到凶手,事发时间已经是凌晨了,行凶必然是深夜……大人,我想,你我应该到现场去看一看,这样的话似乎更可以发现什么东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