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奥金斯爵士·拉夫尔德爵士,和他的父亲一样体格健壮。他穿着拉夫尔德家族最喜欢的嵌板甲,那沉重的斧头抡圆了从一个人的脑门上横劈了过去!这战斧可以把战马劈成两瓣,那头盖骨更是轻而易举。他抡圆了的斧子,一次挥舞就能让身边至少三尺半径的敌人血溅五步!
瓦莲莉雅手里紧紧地握着马刀。
一开始她就注意到了那个人。是的,她可以肯定这个人当过兵,是这些人中唯一的一个老兵。那个老兵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这让瓦莲莉雅有些奇怪。
“你认识我?”她问。
那个老兵没有回答,至少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长刀。瓦莲莉雅如同旋风一般凑过去,马刀上扬挡住了那个人的长刀,同时身体后退一步。将马刀抽回,长刀失去支撑开始下落。在短暂的下落之后,老兵手腕一转,刀锋换了个方向冲着自己的肋下过来了。瓦莲莉雅心说被这东西勾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一边抵挡一边变换位置。四五个回合过后,瓦莲莉雅发觉……这人太难对付了,故意卖了个破绽。
那老兵抓准了时机,长刀上举刀尖刺向瓦莲莉雅的腋下。腋下没有厚重的铠甲防护,是这一身为数不多的弱点……等的就是你这个!瓦莲莉雅一刀刺进那个老兵的胸膛。没有锁子甲防护,他的棉衣被轻而易举地刺穿……
瓦莲莉雅看着那个老兵的嘴里吐出来的血沫。他嘴唇翕动,似乎在说“殿下……”
他的眼神逐渐失去光泽,他的身体最终软软的躺倒在地。
瓦莲莉雅看看周围自己的人基本上控制住了局势,也不由得感叹刚才好险。正当她打算把佩刀的血污擦干净并且收刀入鞘,她突然发现了老兵尸体上有一个东西在反射着银光。
她伸手从衣服内口袋了一掏,居然是一枚银色徽章,是抓着战锤的飞鹰的徽章。
这枚勋章被擦的雪亮……瓦莲莉雅非常熟悉这枚勋章,这是特选军的象征!那么他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你这是何苦呢?”看着那个银色的徽章,瓦莲莉雅忍住哭腔说,“你明明是……”
“殿下……坟墓里……没有……领主……”那个老兵在瓦莲莉雅面前断了气。
瓦莲莉雅觉得自己此刻的表情极其一定复杂。她很难说清楚自己对这个老兵怎么看的。那是惋惜还有不舍当然还有遗憾和痛恨!而他说的那句话“坟墓里没有领主”则在她的脑海里始终萦绕不去。
手里长剑还在滴血的鲍里斯爵士走过来,提醒瓦莲莉雅需要立刻撤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