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思捷按了按淤青,妻子莫名其妙看着。
邝思捷:疼吗?
王宜玲:没感觉,你不指出来,我都不知道这边还有快淤青,什么时候弄的?奇怪。
邝思捷:玲儿,今天咱不去喝喜酒了,一会我有事跟你说。
王宜玲:不去?怎么了?陈凌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吗,你之前还心心念念着他结婚的事情,两个月之前他通知你,你还乐得傻乎乎的。
邝思捷:没事,一会我给他打个电话,跟他说一下。
王宜玲听到丈夫这么说,知道事情应该不简单,但也不知道怎么问,只是感觉丈夫从昨晚开始就很奇怪,她有点莫名其妙。
邝思捷出去客厅那边,给陈凌打电话。
电话里,邝思捷只是说了忽然又很紧急的事情,一直给陈凌道歉,说着抱歉的话。
挂完陈凌电话,邝思捷又给他另外一个朋友张裕打电话,电话里请求对方帮自己带红包给陈凌。
挂完张裕的电话,邝思捷给张裕转了一千红包钱。
邝思捷走回房间,神情有点严肃,他在考虑怎么开口。
最后他决定还是直接说,否则他怕王宜玲会为了省钱拒绝。
邝思捷:玲儿,我们得搬家,今天咱就搬走。
王宜玲:不是,到底怎么了?你昨晚半夜就开始奇奇怪怪的。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临时临急的,往哪里搬?
邝思捷:我想好了,之前老于那边就有一套房子准备出租,比我们这边贵一点,但我们现在也能承担,现在不是我们几年前刚来的时候,现在那租金对我们来说问题不大。
王宜玲:这也不是租金的问题呀,你到底怎么了?思捷。
邝思捷:本来不想跟你说,我怕吓着你,但想了下还是要跟你说,毕竟我们是夫妻是吧?
王宜玲:我们当然是夫妻,你这都扯哪里去了?
邝思捷:玲儿,我说出来你别怕,咱租这房子不干净。或者说片房子不干净,我们对面的那对夫妻吗?是不是也是忽然之间不见的?我昨晚才想明白这事情,估计他们比我们两先碰上那东西了?我们也必须搬走了,估计那东西现在盯上我们了。
王宜玲:什么那东西?什么对面?你到底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