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天地百晓通，啥都知道的。”极道长老无奈道。

闻言，陆凡继续发动眼神威胁攻势，但已经没什么卵用，看来，极道长老是真的不清楚。

“对了，有个问题我很好奇，你们既然曾经是仙人，为何会成为堕仙？是怎么样成为堕仙的？”

极道长老顿时嘴角一抽，脸色难看的要死，仿佛勾引起了他的什么不好回忆。

如果是朋友的话，陆凡会很识趣的不再继续问下去。

但极道长老显然不是朋友，所以。

“老老实实说清楚，要是有任何隐瞒的地方，你懂得。”陆凡笑眯眯道。

在几道长老眼中，这家伙笑容简直跟魔鬼一样。

“我们是战败，以仙人资格为赌注的战斗，结果技不如人战败，导致变成了现在的堕仙样子。”极道长老无奈的道。

“哦？有意思，你们是跟谁打的？”

“忘了。”

“忘了？呵呵，打一顿就记得了。”

“是真忘了！这种不光彩的事情，我们都会选择自我封闭记忆，以免回想起来潜移默化的影响心境。”

“至于战败这个事情，也只是非常模糊的一个记忆，留下这个记忆的原因，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重返仙界报仇。”极道长老急忙解释道。

“那好吧。”

陆凡摊了摊手。

虽然好奇，但也没办法。

要是贸然解开极道长老封闭的记忆，极有可能让这家伙心中无法承受而崩溃掉，白白损失这样一个堕仙苦工，可不是什么好事。

事实上，陆凡其实并不知道，极道长老其实记得对方的身份，毕竟要打算报仇，忘了他人怎么能行。

只是他宁愿死，也不愿再提到此人。

……

通道的最下方，地底深处。

本来应该存放世界基石和世界种子的地方，可现在空空如也，一片狼藉，只有一些残留的黑色虚无之气。

这些气息，还都被陆凡的系统基石收取。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发现。

就算使用万物复生术，也只是能让这里干净一些，至于世界基石和世界种子，不可能无中生有。

而且，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已经很难发现这里残留的气息，即便是有，也只是和之前堕仙散发出来的气息相似。

寻找世界基石和世界种子，似乎没有任何线索。

这让陆凡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