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放心嘛夜老大！”（四川话）

大妈一股劲儿坐起来，对着黎茩拱手说道。黎茩这给了她一个亲手为儿子报仇的机会，她一定不会辜负黎茩的期望。

这个世界本就不存在什么纯粹的付出，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已经将你要付出的代价计算地一清二楚。

“小茩……”段莫尘看着黎茩离开的身影，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

“小伙子！你莫白费力气老！你那点花花肠子连我都虎不住，更何况是夜老大哟！”（四川话）

大妈拍了拍段莫尘的肩膀，摇着头离开了办公室。

“阿姨……”

大妈摆了摆手，并没有回头看他。

段莫尘怔在原地，这一刻他突然有种被拆穿的窘迫和失落。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他以为的完美，在她眼里一直都是个丑角在自娱自乐……

但是他早就脱离了完成组织任务的本心，他至今都不敢直视这种情感，他又怎么能怪她。

“小茩，你怎么不开心？”

曲卓伊远远地就看见黎茩一个人在校园的小道上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