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青茴：“嗯。”

“姐，我好累。”

灵墨随即一个低头，语气非常疲惫。

“我也累。”

灵青茴发现，如今，能让自己敞开心扉聊天的也只有灵墨了。不在意的，死了；在意的，走了；疼爱的，不争气；当姐妹的，消失了

“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是不是要走了？”

灵青茴回归正题问道。

“姐，我想把小梵临走前交代我的事和你说下。”

灵青茴顿时来了神，心口又开始有了疼痛感，灵紫梵的消失就是她的心结，突然有了她的一丝消息，她当然要知道。

“快说！”

她的语气顿时开始焦急。

灵墨随即正身：“姐，小梵临走前突然和我说，她发现了凶兽可以幻形。”

“……”

灵青茴沉思着，灵墨继续说道。

“她说你身份特殊，不方便追查，请我暗地查询。”

“……”

“她还说，愿意和我履行婚约，只是有事要办下，办好就履行。”

“……”

“姐，你不问问我吗？”

灵青茴的沉默让灵墨觉得不对。

“不是不问，只是问题太多，我一时难以开口。”

“你怎么突然想和我说这事？”

“凶兽幻形这等大事，我怎么就没权利知道？”

“凶兽是怎么幻形的？”

“凶兽幻形后会不会还灵？”

“凶兽幻形后，我们可以区分吗？”

灵青茴越问越来气，越说越心痛，如榔头捶打般，虽不持续，但间断的让她每次能深入的感受这种痛楚。

灵青茴随即低头，皱着眉头，牙齿紧咬，不想让灵墨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她不禁想：若是能持续痛多好，起码会让自己痛的麻木，痛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