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码事。女人在海滩上可以穿着比基尼,大方地接受他人的目光(搓衣板和飞机场除外——因为她们通常不会穿比基尼),但那仅限于海滩上。
你要是敢走在大马路上,盯着一个走光的妹子,那你就会收获一个大耳刮子,还有冷冰冰的一声:“臭流氓!”
你说内衣和比基尼的形状、布料有啥区别吗?也没啥区别啊,可女人能让人随便看比基尼,还能让人随便看内衣吗?
现在樱华月也是这种心态;这要是在海滩上,别说公良洛还穿着长裤,就算他只穿了男士比基尼,樱华月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可事实上,现在这两人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氛围不一样,你让樱华月怎么平常心?
“……”雪月剑圣看着公良洛线条分明,却没有那种夸张肌肉的身体,咬紧牙关:“真麻烦!”然后雪月剑圣的动作就快了许多——就算室内温度高,你也不能让一个伤员始终光着身子啊。
“呼……”樱华月长出了一口气,坐在窗边的凳子上,无心欣赏窗外的风景,只是终于放松了些。此刻的樱华月,对太虚院长竟是又多了几分感激——幸好这位痛揍公良洛的时候,没朝下半身动手。
否则啊,要是还得给公良洛脱裤子,樱华月就真的要罢工了。脱个上衣都让她这会儿脸上热的能煎鸡蛋了,这要是再让她给佣兵脱个裤子,散热就真的跟不上了。
不过辛苦归辛苦,樱华月总算也搞懂了心中的一个疑惑。
现在她明白公良洛为什么声名不显,却能有一身如此出色的本领了。
就算换做一头猪,被这样一位大能亲自指点(痛打),那也得练出一身铜皮铁骨。
嘶……说到铜皮铁骨,樱华月忽然想起来了:刚才太紧张,都忘了确认一下,公良洛的伤势真的没关系吗?
雪月剑圣伸手摸了摸公良洛胸口,什么都没发现——这才正常,隔着被子给人号脉看病,要不是碰上神医了,那就是遇上神棍了。
樱华月想了想,还是伸手进被子里,放在公良洛胸口,轻轻感受着公良洛的心跳——“?!”雪月剑圣脸色微变,她的小手却忽然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我说,就算我睡着了,你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占我便宜啊。”公良洛满脸坏笑地看着樱华月:“再说了,这事儿换我来做还差不多,这可不符合你的人设。”
樱华月没理会这个佣兵的贫嘴。雪月剑圣眯起眼睛,盯着公良洛的脸:“你究竟是什么……人?”
断句是门学问。这个句子要怎么理解,那就得看怎么断句了。
你确实可以简单地将这个句子理解为“你究竟是什么人?”,但要是换一种断句的方法,这个句子也可以解读成“你究竟是什么?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