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誓淼点开一看，是几组照片和资料，手指正要继续划动屏幕，一则通话跳了出来。

“喂。”

“老吴，你今天要的信息和上次的资料，我已经发给你了。”

“收到了。”

“哎，我说老吴，咱不是有武术馆嘛，你怎么还要再开一家网球馆？”

“都办好了？”

“好了好了。”

“你的酬金等会给你转过去，那就这样吧。”

结束通话，吴誓淼继续看刚才发来的那份资料。

“韩笑笑？”

原来他的目标是韩笑笑，想起她的画，吴誓淼也就不奇怪，为什么她会被姜藕盯上。

“那么，为什么又盯上我呢？”

吴誓淼想不通，虽然他能察觉到姜藕经常弹出什么，往自己身上探，可那感觉除了有点令人厌恶外，他没察觉到姜藕的恶意。

这资料里可是写得清清楚楚，姜藕盯着韩笑笑，已经有差不多半年时间了。

盯上白露，也是在他接触到白露后的这几个月，白露进入姜藕视线，姜藕才转移了目标。

联想姜藕对自己的态度，吴誓淼想到了一种可能，身为直男的他，脸莫名有点黑……

女生寝室楼下小树旁，正在和凤流白说话的姜藕，听到耳边小人的报告，脸瞬间拉了下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阴狠起来。

“阿藕，你，你怎么了……”

凤流白被他这瞬变的气息吓到了，抱紧手中袋子，不由后退几步，踩到了后边花圃围栏，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往后歪了歪，又被姜藕一把拉住。

“怎么，吓到了。”

嘴角一斜，露出一声诡异的笑，姜藕把勾到围栏上的袋子拿了下来，手暗暗弹了弹，上边覆着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直到姜藕走远，凤流白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袋子，露出花痴笑容。

“这么好看的纸，用来写字太可惜了，还要给那个韩笑笑，更浪费了。”

拿出一张纸晃了晃，在阳光下，纸面泛起了暗红光晕。

“我得留着一半才行！”

凤流白扭着腰走回了宿舍，摆动的手指间，有丝丝常人看不见的黑气在上下飘动。

……

临近期末，寒冬将至，十二月的天气对白露很不友好，尽管她体格不错，还是觉得冷。

反倒是韩笑笑习惯了这天气，画笔还仍旧灵活地在画布上跃动。

“笑笑，你这画室的暖气也太少了。”

韩笑笑摊开手：“没办法，暖气都在隔壁卧室了，这里本来是个仓库，能有暖气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