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两只手刚到他们后领位置,正准备要向下一抓,忽然异变突生。
“大了大了!”
黑解指着他自个手里的黑色杯子不断地惊呼。
里边的火苗冒出了杯子边沿。
黑解面色大喜,前边听到他喊声的阎玉也转过身来。
“涨了涨了!快高出杯子了!”
这时,举着团扇正抖动着手的白刨被他的喊声给喊停了。
黑解杯子里的火苗瞬间又落回了原来的高度。
阎玉走过来,瞪了黑解一眼:“别瞎叫唤!”
“都安静!”
“白刨你继续。”
阎玉话落,黑解立马紧抿嘴唇,白刨甩了甩有点酸的手,继续把团扇竖立起来,接着抖手。
但是,任凭他把手腕给抖出了残影,黑解手中杯子里的蓝火高度一点没涨。
“怎么又不涨了呢?”
阎玉刚才只瞧见火光,走过来时火焰已经落了回去,她狐疑地看向黑解:“你刚才没看错?”
“绝对没看错!”
那怎么又不涨了呢?
阎玉盯着那火苗,静下心来,思考几秒后,问白刨和黑解:“刚才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黑解皱眉想了一会儿,摇头:“什么没有啊!”
白刨则是伸出左手摸了摸后颈:“脖子有点凉。”
差点被抓了,脖子当然会凉凉的。
“这火苗怎么还没涨呢?”
黑解也开始怀疑他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他们都没有看错,是令蓝火大涨的依兰飒远离了他们,退回了老黑的安全区。
“好险!”小白猪拍拍心口。
刚才依兰飒手才刚靠近白刨和黑解,那蓝火就有大涨的趋势。
“是不是因为我身上的掌生簿和记死本?”
依兰飒低头,瞧着小腿上一动不动的图案。
这两个图案,几分钟前可是扭来扭去的,没这么安静。
老黑也看向那两个图案,沉思半响:“我猜,那黑解手里拿着的会不会就是审判笔的笔盖?”
旁边安静听他们说话的易香玲搓了搓手臂,问老黑:“那帽子是笔盖,那把团扇难道就是审判笔?”
老黑伸头透过几人的肩膀,瞅向白刨和黑解,摇头:
“这个我不确定。”
“我也是想起曾经听说过的一起传闻。”
老黑虽然知道地狱之火,但他们刚入地府没个几年,地府就灭了,对此,他知晓的也不多。